了几个响头。
赵年才错愕:“不留字吗?”
“不了。”
处理完一切,赵年才将少年扶了起来:“回医馆,你的伤没好。”
少年张了张嘴,有些难以启齿:“我没钱住医馆。”
赵年才想到了那个玉佩,看样子是极为重要的信物,否则不会留到现在也舍不得当了。
“你家里还有其他人吗?要不要帮你报官?”赵年才的思维还是有事儿找警察,在这不就得找衙门嘛。
“不……”少年突然急促地回答,接着又是一阵咳嗽声,“咳咳咳……”
赵年才忘了他说了有仇家追杀,现在人家以为他死了,不会来找麻烦,可若是报了官,那便暴露了他。
这少年看着还年轻,总不能害了他。
赵年才伸出手拍了拍他的后背,让他顺了口气,便换了个问题:“你叫什么?”
少年犹豫了片刻,开口:“尚……泽。”
“多大了?”
“十二。”
赵年才惊讶于尚泽只有十二岁,就经历了这么多。尚泽不愿多说其他的,赵年才便不问了。
“先回去吧。”
尚泽闻言站在原地没动,赵年才见他额头还包扎着伤口,也不惯着他,拽着他就往回走。
赵景月和孙英在医馆里等的心急,这都快一个时辰了,两人还没回来。
赵景月饿得将桌上的剩的点心都吃了不说,还去外头又买了几个包子和孙英吃了。
他们走也不敢走,不仅不知道去哪儿找,还怕赵年才回来了找不到他们。
“真是烦死了。”这是赵景月无数次想念手机的时刻。
赵景月刚说完,门就推开了。
还以为是赵年才,赵景月和孙英同时起身,结果是帮忙熬药的小药童。
“这是熬好的药,稍微凉一会儿再喝啊!小心烫。”小药童不知道这是什么,大夫给他,他便熬了。这会儿见屋里坐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