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他们还能不能活着回去。
瓦公山这里运输困难,最开始的时候,还能保证大概的需求,但时间一长,情况吃紧,每天能得到的粮食很少,做饭的人很受难为。
有一次,从地洞深处回来了几个人,其中一个,跟他们俩是同村的,这么长时间不见,这个同村的人面黄肌瘦,衣衫褴褛,趁着在灶台这边逗留的机会,双方想要交谈一下。
但是他们刚刚开口说了两句话,被人给发现了。
赵西南的父亲,还有狼哥的祖父,根本就想不到这里的规矩有多苛刻,多残酷。那个同村的人其实没说任何要紧的话,直接被几个人冲上来,用qiang托之类的东西击打头部。
那绝对不是开玩笑,而是把人往死里打。
赵西南的父亲,性格和赵西南一样,一向比较沉稳谨慎,但狼哥的祖父,性格就比较暴躁了,在这里忍气吞声了这么久,眼瞅着同村的人被活活打死,他忍耐不住,上去想要阻拦。
结果,狼哥的祖父没有多少还手的余力,同样也被打死。
赵西南的父亲当时惊呆了,他愤怒,可是却被眼前的鲜血还有白/花花的脑浆给震慑了。
他心里很清楚,自己这时候敢多说一个字,立刻就会步前面两个人的后尘。
狼哥的祖父,还有那个同村的人的尸体,被搬到了地洞的深处,后面的事情,就没有任何人知道了。
按照狼哥讲述的事情的时间去推算,在自己的祖父死去的时候,其实距离抗战结束已经没多久了。
果然,就在狼哥的祖父被打死之后,情况就发生了很大的变化,平时一直进行着的事务,基本都停止了,甚至连饭都做不了多少。
赵西南的祖父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,这肯定是想把那里面的民夫,都活活的饿死。
与此同时,他自己也很清楚,不仅是那些民夫,就包括在这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