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,我让他重新站起身赶路。
我们俩和之前一样,一前一后的朝来路走。路程大概走了一半儿的时候,一撮毛走不动了,弯腰在那里咳嗽。
“你现在就算咳死,也不能留在这儿,别磨蹭了。”我走了一步,伸手推了推他。
但是一撮毛被反绑着的手,骤然间挣脱了,一扭我的胳膊,顺势就把我朝旁边的河里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