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两三米之外的地方。
我紧绷着的心终于松弛了一点,一撮毛手里没刀,就让我少了很多顾忌,我觉得我能制住他。
我正想全力以赴的把他制服,然而,一撮毛的左手不知道从哪儿又摸出一把自制的土qiang,qiang口一下子顶到了我的太阳穴上。
现在的古行,和以前不同了,古行里极少会有制式qiang支,大家也不敢随意的用qiang。打打闹闹的,没什么大问题,一旦动了qiang,性质就完全不同了。
就连瘸子那种混不吝,都从来没有用qiang的念头,只有极少数的亡命徒,才会悄悄的从民间搜寻一些以前的土制qiang支,改装一下。
这一下我完全傻眼了,慢慢放开了掐着一撮毛脖子的手。
嘭!!!
一撮毛的左手一抬,用qiang柄在我头上重重砸了一下。我差点被砸晕过去,身子一歪,躺到了一旁,眼前全是星星。
“你是不是想死在这儿!”一撮毛重新掌握了主动,拿着qiang直顶着我的脑门,噗的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:“在这种地方,杀个人就像碾死一只蚂蚁!”
我的头在缓缓的流血,脑袋的眩晕还没有完全停止,不得不承认,和一撮毛这种老手相比,我的经验还是欠缺。就算在体力上占据了优势,最后还是败下阵来。
一撮毛的眼睛里,闪烁着一丝寒光。我看得出来,他很恼火,但是,片刻之后,他眼睛里的这丝寒光就消失了,重重的喘了口气,朝后退了一步。
“这真的是我最后一次对你警告。”一撮毛把嘴角的血迹擦干:“不会再有下一次。”
我慢慢从地上坐起来,也擦了擦额头上流淌下来的血迹。一撮毛看了看天色,拿qiang对着我,说:“站起来,继续走。”
我知道,一撮毛现在不是不想弄死我,他肯定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