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给撞晕了，出现了短暂昏迷。

“你怎么样？怎么样……”茶壶比我的运气好，没有直接撞在河岸上，在我昏昏沉沉的时候，他还保持着清醒。茶壶可能慌了，不停的在问我，和我说话，以免我在这个时候彻底的失去意识。

“不要紧……”我的意识恍惚，知道现在已经上岸了，但我没法动，身躯被撞的好像要散架了，一条手臂出奇的疼痛，不知道是不是伤到了骨头，反正一点劲儿也使不出来。

暗河两边，都是粗糙又凹/凸不平的石头，加上水流非常缓慢，想完全上岸不是特别困难。我用那只没有受伤的手扒着石头，半截身子一离开水，浮力消失，就感觉脑袋有一千斤重，还是有些发晕。

“你上去……”我让茶壶抓着我，又顺势抓住石头，一点点的把他推上岸。

茶壶上岸，我松了口气，然后自己也想爬上去。但是在我用力想要上岸的那一刹那间，我猛然觉得有什么东西，在拉扯自己的腿。

这种感觉能把人吓个半死，我骤然回过头，在缓缓流动的水面上，一下子就看见刚才在水中起起伏伏的那个人，不知道什么时候漂在身后。

之前发现这个人的时候，我根本没有时间去细看，现在观察了一会，我发现这个人似乎是死了。

我搞不清楚他死了有多久，尸体的脸朝下，四肢大字型的伸张着，尸体的一条胳膊挂住了我的腿。我先是一惊，然后又迟疑了。

我应该不会看错，刚才在水里起伏的身影，肯定就是这个人，这么短短的一段时间，他就死了？

不管是一个快死的人，还是死去的人，都不可能有那么大的能量，搅/动的水面起伏不定。

“把他拉上去。”我觉得奇怪，就想刨根问底，我抓着尸体的后领，推他到岸边，又让茶壶帮忙，两个人齐心协力，才把尸体弄上河岸。

当这具尸体被弄上河岸之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