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,我依稀看到了他们俩的背影,这俩人傻愣愣的站在那边,不知道在看什么。
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境地里等了几分钟之后,除了那阵嗡嗡的声响,暂时察觉不到别的。
头顶的云层,一下子变的厚重无比,就连最后一点光亮也给遮挡了,四下里黑的伸手不见五指,我和杨长山他们只有六七米的距离,竟然连模糊的背影都看不清了。
光线一消失,就让人感觉心慌,我不知道现在具体是什么情况,也不敢打开光源,就呆在原地,继续感应着。
我突然就觉得不对,因为我和他们两个人接触了一段时间,尤其又一起出生入死过,所以彼此间会有一种感应。.?
就好像两个比较熟悉的人,即便处在一个很安静又不见光的地方,眼睛看不到对方,却能知道,对方就在自己身边。
然而这一刻,我的这种感应好像失灵了,我感觉不到相隔不远的杨长山和铁头。
这个时候出现了这种不祥的预感,让我束手无策。周围很黑,肉眼不借助光线就什么也看不到,迫于无奈,我用衣服包住手电,把它打开。
昏沉的光,透过衣服直射出去,光线很暗,但在这样绝对黑暗的地方,已经是很扎眼的光源了。
随着手电的打开,我的预感一下子就被印证。前面的杨长山和铁头,已经无影无踪。
因为耳边一直传来那种嗡嗡的声音,我感觉自己好像也有点头脑不清醒,伸手朝大腿狠狠掐了一下,钻心的疼,疼的眼前冒金星。这一疼,就意味着我还是清醒的。
我立即转动手电,朝别的地方照,当手电绕了半圈,照向东北方向的时候,我顿时就看见杨长山和铁头的背影。
他们一前一后的慢慢走着,什么都不说,也没有打开光源,就那样摸黑走在死寂的老林中。
我很焦虑,我们的队伍只有三个人,他俩如果有什么情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