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啊,最怕的就是自己吓自己,不管怎么说,咱们对得起孟家康给的钱就行。”
我和刀子讨论完这件事之后,说是不往心里去,但不可能不想。只是,我跟沙庆峰素不相识,连见都没见过,自然不可能判断他的话里究竟有多少水分。
刀子还有铁头仍然记得他们上次走过的路,所以,路虽然不好走,不过不用担心迷失,速度总体还不算慢。
我们三个人有明确的分工,每天休息的时候,保证一个人处于清醒状态,就这么在山里走了大概三四天时间,已经深/入到了完全没有人烟的地段。
这天晚上休息的时候,我和刀子在讨论明天的行程安排,我很想节省点时间,但是,在这样的地方,任何时候都得保持一定的体力,所以心里再急,行程都要有限度。
“明天,如果不出意外,我们大概能走到这个地方。”刀子拿出一张自己绘制的路线图,在上面点了点,说道:“那里有一条小河,地形也比较平坦,过河以后,大概有三十公里的山路很好走,但三十公里以后,会有一段险路,估计要浪费一些时间。”
刀子把情况给我介绍了以后,我们就说了几句闲话,来缓解情绪。
正聊着,在那边磨刀的铁头,突然就收起手里的刀子,回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。
“听!”
我们俩赶紧停止交谈,竖着耳朵听了听。
这附近没有什么成片的树林子,只有野草,还有一部分认不出来的灌木,现在天已经黑了,视线无法注视到很远的地方,但听着缓缓吹来的夜风声,我好像真的分辨出来,里面如同夹杂着一阵抽泣的声音。
那种声音,就像是一个人想要哭,却不敢哭出声。声音断断续续的,猛然一听,确实有,但想要静下心来再去分辨,声音似乎又消失了。
就这样倾听了一会儿,连我也说不清楚,这声音是否真的存在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