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这一夜的等待,后面押送破碎石像的隐秘队伍,距离我们也近了一些。等天亮之后,赵用极就带着我和郑友邦出发了。
当初在这里负责勘察的人,没有深/入到落河川的深处,所以最终的目的地在何处,我们还需要寻找,因为出了这样的事情,加上队伍成员都莫名其妙的消失,所以我们走的很小心,也比较慢。
整整一个白天,没有遇到什么危险,到了入夜之后,赵用极找了个地方,安顿我们休息,恢复体力。
我一直提心吊胆,害怕再有什么事情发生,但这一夜过去,一切仍然风平浪静。
就这样走走停停,过了有两天时间,我们的去路,被一条横贯东西的裂谷给挡住了。
在山区里遇见这样的裂谷,并不算什么稀奇事,可是,落河川的这道裂谷,却让我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惊惧。
不知道是不是地势的原因,裂谷的底部不断有风呼啸而过,风卷着尘土,把视线遮挡的严严实实,根本就看不清楚下面是什么情况。
赵用极在裂谷的边缘观察了一会儿,我和郑友邦则小声的商量,看看能不能顺着裂谷的边缘走,然后找一条比较稳妥的路。
延绵的裂谷不知道有多长,反正一眼望不到头,我们正在商量,郑友邦腰里的对讲机突然响了。
这两天时间里,我们一直都在尝试跟失踪的成员联络,但没有任何消息,此时此刻对讲机一响,郑友邦触电一般的就把对讲机拿了起来。
对讲机里传出了一阵电流的刺啦声,在这阵刺啦的声响之中,隐隐约约能听到一种很奇怪的声音。
那种声音,像是人在绝望的时候所发出的无力的呼救,又像是人奄奄一息时无意识的呻/吟,声音被电流声影响,听的不是太清楚,却让我感觉头皮一阵一阵的发麻。
“肯定有人!”郑友邦急忙朝四周看了看:“附近一定有咱们的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