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可能那部公用电话太旧了,电话机突然有了毛病,不管用了,我只能挂掉了电话,在旁边又等了一会儿,看看那个人会不会再打过来。胖大婶检查了一下,说是电话机坏了,我没办法,只能离开。”赵显民淡淡笑了笑,但笑容里,却好像有一种说不出的苦涩:“如果那部公用电话没有坏,那么很多事情,或许就不会发生,我的命运,也不会这样。”
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我怎么有点听不懂了?”
“我父亲,你可能听我说过,一个搞投资失败的人,他当年带着家里所有的积蓄去了海南。当时,我和母亲,还有姐姐,都不知道他具体干什么去了。这是后来我才弄明白的。”
赵显民的父亲去海南找了一个神经叨叨的人,那个人自称是个科学家,有一项了不起的发明。赵显民的父亲当时不知道怎么被忽悠了,相信了对方的话。他在海南什么生意都没做,带去的钱,全都投给了这个神经病。
前后大概两年时间,神经病的研究工作没有结果,赵显民父亲的钱也花光了。而且,在这个节骨眼上,那个民间科学家出去喝酒,喝的醉醺醺的,自己步行回家,在路上失足翻下了路边的深沟,等第二天被人发现的时候,科学家已经凉透了。
赵显民的父亲只能重新回到了家,从那时候开始,家里的条件就一天比一天差,他不去找工作,而是接手了那个民间科学家的研究项目,在家里不断的钻研。
人在某一件事上如果着了魔,就会和疯子一样。为了贴补家用,赵显民的母亲不得不做两份工作,平时在厂里下班,还要到很远的一个饭店去给人打扫卫生,洗盘子,等饭店打烊回到家,也差不多到十二点了。
赵显民的父亲是死在家里的,当时赵显民的姐姐在省城,母亲在饭店,只有赵显民在家。
在临死之前,赵显民的父亲交给他了一部电话。
说着话,赵显民从身边的包里拿出了一部电话。这玩意儿绝对算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