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影响眼镜。
“那你的意思,这件事咱们不管了,现在就走,原路返回?”
“现在还走不了,再等等吧。”
眼镜再说话的时候,我百分百的可以确认,一定有什么人,或者东西在影响他,而且,这一次我的感觉很清晰,我觉得影响眼镜的,已经不是那块嘎巴拉了。
我不动声色的继续跟眼镜交谈,但眼睛这种沉稳的状态没有持续多久,很快就恢复了之前的样子,他又像是打哆嗦似的,身躯一晃,眼神里那种镇定和深邃,一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眼镜对于刚才自己的言行,已经没有任何印象了,他只是觉得自己打了个盹而已。
“我刚才,听见了一阵很可怕的声音……”眼镜的脸盘惨白惨白的,小声对我说道:“像是做梦一样,我以前没做过这样的梦……”
“你听见什么了?”
“我听见……我的两个朋友在叫我……”
眼镜说的,就跟很多恐怖电影里的桥段一样,自己的朋友死了,却总是能在冥冥中听到他们的呼喊声。最后不是从床底下找到尸体,就是从墙壁的夹层里找到尸体。
这种故事我听的多了,只不过在此时此刻这种既定的环境里,还是有一点头皮微微发麻的感觉。
“他们的声音……很惨,很惨很惨,很无助,一直都在叫我,我回答不了……”眼镜的脸吊的和苦瓜一样,朝着我们白天挖出来的那个土坑看了看:“我总觉得不会那么简单,我的两个朋友不会生不见人死不见尸,他们在叫我,是不是说明,他们就在附近?”
我明白眼镜的意思,他还是想把那个土坑再朝深处挖一挖,看看能不能挖出同伴的尸体。
这已经是眼镜的一块心病了,如果我阻拦,他肯定会一个劲儿的疑神疑鬼,像这种心理比较脆弱的人,很容易会弄出什么精神上的问题来。
我陪着眼镜挖了一会儿,挖到晚上十二点左右的时候,眼镜又有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