嘎巴拉是徐金忠给我的,按道理说,我应该还给他。
但这种邪门的东西,再交给徐金忠,我不敢保证,会不会给他带来什么麻烦。
我觉得,暂时把嘎巴拉给处理掉,如果过一段时间,一切都风平浪静,再把嘎巴拉还给徐金忠也不迟。这东西对徐金忠来说没什么用处,他也不会专门来找我要。
天亮之后,我专门开车跑出去很远,一直开到市郊的小山附近,找了个人迹罕至的地方,把层层叠叠包裹着的嘎巴拉挖坑埋了进去。
埋掉嘎巴拉,我做了标记,确保不会忘记掩埋它的地点,才开车返回。
刚处理掉嘎巴拉的时候,我还忧心忡忡,害怕接下来会再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。
不过,我感觉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,把嘎巴拉处理掉之后,我没有再看到那张血淋淋的脸,也没有做相关的梦,生活好像一下子就回归到了正轨中。
接下来的十来天时间,我还是在想方设法的找一找线索。不过,再找到高长知的几率,确实很渺茫了。
整整半个月之后,还是平安无事。
我不知道是不是不良的饮食习惯导致了副作用,嘴巴里长满了口疮,连喝水都感觉疼,疼的我很烦躁。这天中午,我勉强吃了两口饭,就接到了瘸子打来的电话。
我知道他的生活跟正常人不太一样,所以从他走了以后,就没有主动联系过他。
瘸子在电话里问我,有心情喝两杯没有。
我的直觉告诉我,瘸子不是这么无聊的人,但他在电话里什么多余的话也没说。
我问了瘸子的地址,然后就赶了过去。
瘸子住在一个城中村里,城中村的外来人口多,情况也比较复杂,我在一条胡同里东拐西拐,找了好半天,才找到了瘸子的住处。
瘸子的住处非常简陋,而且脏乱,十来平米的小屋,放着一堆外卖餐盒,还有酒瓶子和空烟盒。
小屋的两扇窗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