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精神好了？”钟建文冷冷一哼：“昨天那架势，可是要把我杀了啊！”

“……还请钟先生恕罪！”欧阳山打了个冷战，赶紧躬身道歉。

“行了，行了，你当时也是无意识的，我不怪你。”

钟建文摆摆手，话锋忽然一转：“不过，如果还有下次，那你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！”

“是是是，多谢钟先生！”欧阳山连连点头。

“罗山，把东西都搬进来整理好。”

钟建文对身后的陈玄说道。

“是！”陈玄面无表情，将两个箱子提进实验室。

“钟先生，他是……”

“他是我和陈玄的人，现在担任我的助理。”

钟建文把欧阳山拉到一边，低声问道：“欧阳，有些话我得问问你。”

“请钟先生明言，小人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！”

欧阳山见他神色严肃，连忙表态。

“我听陈玄说过，你往日极少爆发‘变血术’的后遗症，怎么昨天那么突然？”

钟建文皱眉问道。

欧阳山苦笑起来，叹道：“钟先生，我也不知道！

我每日都有注射血清，还服用药物压制体内魔血的异动。

近五年时间，从来没有发生过类似的事情。

可是昨天上午，我不知怎么回事，忽然就控制不住了，没有任何预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