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这双巧手!”
话音一落,黑衣大汉抓起钟建文的手背,死死摁在地上。
潘龙从一旁拿起碾药杵,在手里掂了掂,十分满意。
这玩意儿是铁坨心儿,又硬又沉。
要是给砸一下,必定胫骨寸断。
“我倒要看看,是你的嘴硬,还是你的手指硬!”
潘龙狞笑着,高高举去碾药杵,朝钟建文的手砸去。
钟建文脸色大变,正欲反抗。
就在这时,后厅传来一声愤怒到极点的爆喝。
“我曹尼玛!动小爷兄弟,废了你!”
一道黑影疾闪而过。
一只大脚迎上潘龙的脸蛋,重重将其踹飞。
“啊!”..??m
潘龙就跟断了线的风筝似的,腾空七八米,摔进了对面的药柜里。
“潘少!”
“大胆!”
顿时,仁心斋里的黑衣人乱成一锅粥。
几个人连忙跑去查看潘龙的情况,其余人则朝来人围去。
“我大你妹夫!”陈玄沉着脸,捞起地上的碾药杵,朝一人脑袋砸去。
“砰”的一声闷响,那人的头骨瞬间凹陷,鲜血迸射,直挺挺的仰头栽倒。
随后陈玄纵身一跃,踩在一人的肩膀,将他硬生生的压趴下。
手中手臂粗细的碾药杵,径直捅进对方的嘴里。
碾药杵有二三十厘米长,硬度不言而喻。
黑衣人的牙齿被捅断了十几颗,却无法吐出来,而是顺着碾药杵,被顶进了喉咙。
柔软的喉部细肉,在坚硬粗壮的碾药杵下,差点被捅穿。
陈玄冷厉一笑,猛地拔出碾药杵,再重力捅进去。
来回反复三五次,黑衣人的喉咙磨得只剩下一层薄皮。
喉部的碎肉和断牙带出嘴巴,鲜血化为喷泉,飚得到处都是。
陈玄把惨无人形的黑衣人丢到一旁,扭头看向其他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