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。
他比陈玄大三岁,两人一起长大。
直到五年前犯了错,被陈道乾赶下山。
钟胖胖上下打量陈玄,嬉笑道。
“别逗了!你到底是来办事的,还是来逃难的?
对了,陈师呢?他没来吗?”
“师父……已经仙逝了。”陈玄低叹一声。
“啊?”
钟胖胖脸上的笑容顿时僵硬,好一阵才失落的摇摇头,自言自语起来。
“死了?他……他怎么会死?
陈师的医术那么高超,肉白骨医死人都不在话下!
他至少能活一百岁,怎么就死了?”
钟胖胖无法接受陈道乾的死讯。
“胖胖,师父真的走了。”陈玄拍拍他的肩膀。
“本来我早就想告诉你,可是因为一些事情耽误了……”
“算了吧,我在燕京的消息谁都没告诉,你怎么告诉我?”
钟胖胖知道陈玄在安慰他,兀自神伤。
两人沉默下来。
好一会儿,钟胖胖才振作精神,询问陈玄最近的事情。
陈玄怕牵连他,避重就轻,挑不紧要的说。
“什么玩意儿,敢看不起胖爷的兄弟?
陈玄,这种忘恩负义的王八蛋,咱还不稀得理他呢!”
胖胖揽住陈玄的肩膀,咧嘴笑道。
“以后爸爸养你,怕个球!”
“当儿子的孝顺爸爸,不是应该的么?”陈玄立马回道。
两人从小闹到大,相互调侃也充满亲切。
“不过,我来燕京是真有事儿,你的好意我心领了。
对了,给我拿俩钱买东西。
昨天我掉海里了,手机、衣服、钱包全没了。
要不是遇到好心人,我得光着一路乞讨过来。”
“行,我去跟手下伙计说一声。”
钟胖胖换了一套常服,叫来药童交代事情,便和陈玄从后门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