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晚一秒了,西门关就沦陷。
他们路上也没有再受到曹翊的伏击,终于赶到了西门关。
可是在西门关当中,他们却见西门关安然无事,哪里有被攻击的样子。
这让他们都呆愣了,即便就是有着智囊之称的司马颢也是两眼懵逼。
“混账,怎么回事?”杜千荣把负责守卫西门关的守将郑陂叫了过来:“你给本将说清楚了!”
“日前你们给本将传信,说西门关受到攻击,沿途粮草还被袭击烧毁,西门关危急,让本将回援,如今西门关为何安然无事,不曾见到被人攻击?”
“禀上将军!”守将郑陂道:
“原本沿途粮草物资确实被宁的一伙骑兵袭击骚扰,他们不恋战,袭击烧毁完我们的粮草就走!”
“我们多次从西门关派兵围攻想要剿灭他们,可反被他们用计歼灭!”
“让西门关兵力空虚,他们反在这时围攻西门关。”
“并且攻势猛烈,还有许多宁地百姓参加,我们眼看西门关危急,只能派人突围给上将军求情回援,否则担心西门关会落入他们之手!”
“可没想到他们忽然撤退!”
“我们还以为是西门关易守难攻,他们久攻不下,损失惨重,就撤了,心里正舒一口气,上将军就回来了!”
“哼,你以为本上将军想回来!”杜千荣咆哮:“你罪该万死,来人,把郑陂给拉下去斩了!”
“上将军饶命!”一听要被斩,郑陂连忙求饶。
“上将军,卑职斗胆,饶了郑陂守将吧!”司马颢道:“郑陂也并无错,是曹翊小儿太过狡诈,他把兵者诡道也,运用的淋漓尽致,让我等防不胜防!”
“他从一开始,就没打算要真攻下西门关,他只是借助攻西门关,让我们淐国大军回援!”
“然后追击我们,消灭我们,因为我们忙着回援,必定士气受挫。”
“而且也不敢与他正面交战。只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