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是一片平静。

“这些势力，每一个都罪大恶极，小刀会和他们比起来，纯洁得简直就像是一只小绵羊，为什么，清道夫行动不处理这些罪大恶极的势力，反而只针对小刀会？”

张茹冰忍不住问出了这个问题，想要从林凡这里得到一个不一样的答案。

一个，能让她的内心得到些许宽慰的答案。

林凡看着她，他很清楚对方想要什么样的答案。

可惜，那样的答案，他给不了。

林凡轻声道：“你既然知道原因，又何必明知故问？”

什么原因。

自然是刻意的针对。

这次清道夫行动，魔都仿佛只看得见已经转型走白道的小刀会，对其他的势力全部视而不见，针对的态度，太明显，太明目张胆了。

张茹冰脸色难看，这个答案深深的冲击着她本就已经摇摇欲坠的内心，让她感觉自己好像深海里即将沉没的溺水者，抓不住救命的稻草，眼睛的色彩正在迅速变成一片黑色。

就在这时，林凡的声音突然再度传来，仿佛刺破黑暗的曙光，将她从水里捞了上来。

“人之所以为人，就是因为人有思想，人有私心，再怎样诉说公正的人，仍然逃不过私心，只因为他是人而不是机器！我们的公心，在私心之外，建立在滚滚红尘中，想要不被红尘的浪涛冲垮，唯有顺流而下，顺势而为，融入红尘浪涛！”

“至于能不能公心永存，在红尘洗刷下会不会减少，能够剩下多少，就是每个人自己的选择了！”

张茹冰把林凡的话听进去了。

“先融入，再达成目的！”

张茹冰喃喃自语，这一刻她想到了很多，其中就有历史中一些很有名的人物。

历史上的名臣良臣不少，但能够有所善终，将自己的目的一一实现的，无一不是如此。

那些品性公正为民，却不知道融入大环境做事的，不仅最终无法成事，还不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