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的咳嗽了几声,捡起地上原属于拓跋辉的衣袍,然后把它盖在那方血色玺印上,还尝试催动一丝先天灵气隔空碰了碰,见真没了动静后,陈墨用拓跋辉的衣袍将血色玺印包裹拾了起来。
他打了结,最后用衣袍的两只袖子,系在自己的腰上,方才缓缓朝着殿内走去。
殿内整体还算整洁,长明灯早已经熄了,桌上摆放的神牌,还有几块掉在了地上。
地上还有一个扔在一旁,已经打开来的漆木盒。
陈墨扫了一眼,猜测应该是装玺印的盒子。
“出来吧,我看到你了。”
陈墨四下扫了一眼,说完后,闭上眼睛感知,很快,他便感知到摆放着神牌的桌后,有一道微弱的喘息声,听上去很是紧张。
陈墨抬手一挥。
摆放着神牌的桌子顿时四分五裂,木屑纷飞,神牌掉落一地,落在后面的拓跋志拔腿就跑。
陈墨双指抓住一块飞向自己的木屑,朝着拓跋志一甩。
那看似不起眼的木屑,顿时命中了拓跋志的小腿,并从小腿穿过,使其扑通一声,摔倒在地,发出哀嚎。
陈墨缓缓的走过去,这是一个看上去二十出头的青年,从其脑门的红色数字来看,还是一个六品武者,身着紫金服,腰系通犀金玉带,金夏学的宋制,而这身穿着打扮,是太子身份的象征。
“你是太子拓跋志?”左念跟他讲过太子的故事。
拓跋志并不是当今可敦完颜雅所生。
在拓跋辉还是太子的时候,和当时的太子妃耶律氏生下了拓跋志。
后来拓跋辉继承大宝,本以为拓跋志会立为太子,谁知道拓跋辉纳了自己父皇的妃子完颜雅,还力排众议,将完颜雅封为金夏可敦,且完颜雅极受拓跋辉的宠爱,于是太子之位,就直接搁置了下来。
后来完颜雅一直无子,而一国又不能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