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现在他轻描淡写的一句话,都要把我的一切都给夺去,哪有这么容易?
更别提,他就是一头白眼狼,我将女儿许给了他,出兵帮他对抗淮王、崇王,事后也没有向他索要任何报酬,只是想保住自己的一亩三分地,他都不同意,还赶尽杀绝,如此竖子,我岂能让他轻松如愿?”
说着说着,杨弦反而燃起了怒火。
“侯爷还活在十几年前,如今时代变了,大势,就是中州一统,侯爷想对抗大势,无疑是以卵击石。陛下是一个圣明的有为之君,绝对不会允许有人拥兵自重,对抗朝廷。”
吴衍庆又倒了一杯酒,但没有递给杨弦,还是洒在了杨弦的面前,道:“更何况,侯爷出兵帮助当时的陛下对抗淮王他们,也是有自己的算盘吧。
倘若当时那一战,赢得是淮王他们,侯爷还会相助陛下吗?”
杨弦却没有去听吴衍庆后面的这句话,而是看着他洒在自己面前的酒,心头不由倏然一惊,凝眸看向面前丰盛的酒菜,用略显放松,实则是打探的语气说道:“这么丰盛,断头饭吗?”
见吴衍庆没有回答,而是一副默认的表情,心头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恐惧。
说来,他之所以拒绝陈墨的多次“机会”,跟朝廷对抗,是因为他心里存有一份侥幸,认为陈墨能有今天,自己是有功劳的,且女儿还是陈墨的女人。
觉得陈墨不会出兵,就算出兵,他想到的最坏的结果,也就是被囚禁,没有想过死。
现在预料到自己的下场是死,杨弦的脸色就变了。
“你要做什么?我要见陛下,我要见昭妃,青青、青青.”杨弦大喊大叫了起来。
“原来侯爷也是会怕。可惜,已经晚了。”吴衍庆以一种平静无波的语气说道。
说完,更是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瓷瓶,当着杨弦的面,倒进了刚才的酒壶中,道:“昭妃娘娘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