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约束自己的夫人,让臣妻之兄长,打着臣的名号,结党营私,欺上瞒下,请陛下治臣的罪责。”耿松甫躬身道。
陈墨明眸看向一脸诚恳认真的老者,容色微顿,沉吟了一会后,轻笑道:“朕当爱卿要说何事。”
陈墨摇了摇头:“这事,朕早就知道了,也知道此事与爱卿无关,爱卿无须自责。
况且爱卿当时作为百官之首,也是要用人的,就算无人从中阻止,也有人巴结依附爱卿,此乃人之常情。”
对于这种私党,陈墨刚开始,是想过要治理的。
但仔细想想了后,发现这种事根本就杜绝不了。
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江湖。
就像有利益,就会有团伙。
他要做的,也是所有君主必须会的,那就是平衡,让他们之间良性竞争,而不是彻底的打压。
因为人心复杂的,因为你也不知道,重新扶植起来的人,就一定比之前的人做的更好。
人都是有私情的,没有一丝私欲的,那是圣人。
而圣人,千百年难出一个。
耿松甫摇头,恭声道:“他们都是臣身边的人,若是臣能早早察觉,也不会出现结党营私这种事。臣,有失察之罪,还请陛下治罪。”
陈墨:“……”
他这人挺有意思的,自己都不追究他了,他倒是赶着送上来。
陈墨笑道:“爱卿乃大魏之功臣、重臣,朕岂忍治罪爱卿。况且,朕只是废除中书省和丞相,将爱卿调至刚建立的内阁当大学士,外面人就说朕薄情寡恩,若是朕再治罪爱卿,朕都不知道外面的人该如何议论朕了。
爱卿也不想让朕陷入不仁不义之地吧。”
“陛下……”耿松甫有些哽咽了,知道陛下是在为他脱罪,最终,万千言语只归为了一句话:“谢陛下。”
说来,耿松甫之所以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