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,肖、甘两家又以商会的事邀请他,还说有要事相商。
陈墨信了,结果到了后。
“王爷可真是个忙人,回来襄阳这么些天,也不见您来铜雀苑一趟。”
开口的那人,身穿朱红色宫裳,腰间束起翡翠玉带,将丰腴曼妙的曲线衬托出来,发髻巍峨大气,柳眉细秀,玉面白净,雪颈之下一片雪白肌肤,那半露的盈月诱人品尝。
正是肖夫人。
“见过魏王。”一旁的甘夫人也起身行礼。
相比于肖夫人,甘夫人的衣饰则颇为简净,温婉静美,年纪虽已不轻,面容却娟秀非凡,透着动人风韵,秀发不束,披散在肩头。
“这是你们的主意?”陈墨蹙了蹙眉,坐了下来。
肖夫人主动的往陈墨身上坐,自从那日从崇州逃出来,投靠陈墨的那一刻,她在陈墨面前的礼仪廉耻,通通都没有了。
她双手勾着陈墨的脖子,吐气幽兰道:“别怪妹妹,这都是奴家的主意。王爷不来找奴家,奴家只能想办法找王爷了。
王爷若是怪罪的话,就好好惩罚奴家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