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起身来,睁开了双眼。
她茫然的左右扫了扫,看着掉落在地上的书籍以及旁边的琵琶,她忽然想到了什么,伸手朝着后颈摸去,摸到了一个痘痘一样的肿快。
她快速的检查了一遍身体,见身体没有什么异样,守宫砂也还在的时候,低喃道:“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
她内心不由生出了一股烦躁,眼瞅着白虎大白还趴在那里睡,杨青青不由的抄起地上的书籍,朝着大白砸了过去。
正中脑门。
正在酣睡的大白睁开了双眼,看着掉落在面前的书籍,大白正要发出一声怒吼,忽然看到了主人那一副不善的表情,动作一僵,小心翼翼的把脑袋垂下来,茫然地左右看了看,疑惑谁把主人惹生气了。
……
一个月前。
苍州,陆安县属地内。
那坑坑洼洼的官道上,上百人拖家带口,背着包裹,推着独轮车,疲累的走着,好在天气干燥,道路没有春季那么泥泞,虽然坑坑洼洼的,但也还算好走。
队伍里,以家为单位,分出了好多个团体,戴令一家三口,还有黄招娣母子、黄父、黄母几人便是一个团体,此刻这个团体里正在说着话。
“总算到苍州了,我听人说陆安县之前遭了大难,死了好多人,最不好查,我们就到陆安县落户吧。”团体的主脑戴令小声的说道。
而这上百人的队伍,都是当初北方大乱,逃难去南方的,现在听说北方稍稍安定了,便拖家带口的往回赶了。
毕竟是祖祖辈辈生活过的地方,南方再好,也不如曾经的家。
“招娣啊,你们快些,趁着早上太阳还没那么大,抓紧赶到陆安县城,若等太阳大了,就要晒死人了。”戴令回头对背着儿子的黄招娣说道。
“招娣啊,让俺来背一回吧,昨晚你照顾孩子,也没咋多睡。”黄父解下背上的行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