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堂上保皇派的那些老大臣,看着这些藩王,目光带着愤恨与复杂之色。
当初若不是这些人个个心怀鬼胎,陛下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,被个个“权臣”来回操控、拿捏。
这些人自认可以从中浑水摸鱼,视天下为羔羊,想从中割下一块肉,却不成想,如今一个个成为了粘板上待宰的羔羊。
“爱卿平身。”永安帝看着自己的这些皇叔、长辈们,眼神也是颇为的复杂。
召天下藩王进京,背后所代表的意思,永安帝再清楚不过了。
大致就是被圈禁的命运。
“谢陛下。”那些没见过陈墨的藩王,抬起头来,看了眼永安帝后,目光移向朝堂上唯二坐着的青年,便知青年就是魏王了。
享天子待遇,当初的徐国忠、芦盛都没有这个资格。
陈墨对着他们轻轻点了点头。
结果也正如永安帝所想的一样,等楚季他们行完礼后,丞相耿松甫上前一步,先是说了一通弯弯绕绕的话后,方才进入正题,什么为了天下太平,削去藩王手中的兵权。
当然,耿松甫话语肯定没这么直接,但明眼人都听得出来,要撤走藩王手中的兵权,由朝廷调遣。
“臣附议。”耿松甫话音落下后,左良伦、月如烟、萧靖等人纷纷走出附议。
永安帝看了眼坐着的陈墨,见他没有说话,便动起了小心思,想挣扎一下,于是就询问楚季他们的意见。
意思也很明白,就是让楚季他们顶住压力,这样永安帝就可以驳了耿松甫的提议。
然而,楚季的宴军早就被陈墨给夺了,现在的楚季就是孤家寡人一个,既然应诏进京,说明他已经认命了,选择臣服陈墨,哪敢顶这波压力,当即表示自己老了,能力跟不上,应该退位让贤。
要知道,楚季可是除淮王、崇王后,第三个势力最大的藩王,他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