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,等乡试过后,我便纳你进门,让你和芸汐做个伴。”
这时,萧雅也不知是不是被陈墨亲懵了,并未应着,只是也不知是害羞还是紧张,将螓首缩在陈墨的怀里,似是默然。
而萧芸汐闻听此言,脸蛋也是红了几分,因为听到这话,她想到以后自己和小雅并排趴在床上,供陈墨欺负的画面。
陈墨轻轻松开萧雅,抬眸看向萧芸汐,道:“你扶着些小雅,她身子一下子软绵无力了。我们过去吃晚饭吧。”
时节如流。
很快,陈墨便在萧府住了十天了。
在把知画关押进萧府的第三天,陈墨便对外发出宣告,说知画以畏罪自杀,死入狱中,尸体已火化。
这是陈墨为知画安排的假死之计,用以麻痹这秦淮城的淮王谍衣。
之后,陈墨又解除了花香楼的封锁,整日带着萧芸汐、月如烟、萧雅三女,游逛秦淮城。
在陈墨流连花丛、沉浸于脂粉香艳之时,转眼之间,就到了永安二年的七月一日。
过去这么些天,关于听轩楼知画暗杀安国公的风波,早已是风平浪静,成了坊间闲谈。
偶尔还有公子哥私下感叹几句,说花香楼这些年推选出的最出众的花魁,就这样香消玉殒了。
秦淮城那间冷清的小酒馆,又重新开业了。
有酒馆的老顾客走了进来,看到正把摆放着桌上长凳放下来的掌柜,找到老位置坐了下来,点了三两小酒,然后随口问道:“掌柜的,这些天干什么去了,闭了这么久的店,不做生意了?”
掌柜的露出一抹悲伤,道:“我一老友离去了,他这人孑然一身,家里也没什么人,这身后事还不是得由我来操办,也不妄我和他这么多年的交情。”
“掌柜的仗义,再给我来碟花生。”
“好嘞,稍等。”
待这些老顾客喝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