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不如什么?”
云帆皱着眉头,疑惑如果开了罚单却又罚不出钱会怎么样?
不知为何他心中竟隐隐有一种不祥的预感。
老人犹豫许久,嗫嚅半天才从口中蹦出两个字来,“污染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你可以理解为丧失自我,变得六亲不认,残暴麻木一旦彻底被污染这样的人被发现之后只有死路一条。”
一时间,云帆似乎明白了对方的意思,“你的意思是,你不想交罚金也不想被污染,但若是一定让你从两个中选择一个你会选择被污染?何必呢?钱没了可以再赚,而一旦被污染那就只有死路一条了!”
云帆实在不明白对方的选择,“我看你年纪也有六七十岁了,这个岁数不在家里安享天年反倒跑出来工作,难道你家就你一个人?你儿子呢?”
“我儿子…高位截瘫。”
云帆听得眉头一皱,再问:“你妻子呢?”
“我妻子…已经病重好久了。”
“你就没有其他亲人了吗?”
“亲人吗?”老人听言,摇了摇脑袋,干裂到破皮的嘴角露出一抹苦笑,“他们躲我还来不及呢,又怎么可能会帮我这老头子一把呢?在我心里,我的亲人就只有我老伴和我儿子。”
“这些年你都是这么一个人挺过来的吗?”
“嗯,大概也有十几年了吧。”
老人的一番话不由令他垂下了脑袋,陷入了久久的沉默。
这不由让他想起了一句话,
麻绳专挑细处断,噩运只找苦命人。
“唉……”
不知过去多久,云帆才深深地叹了口气,说不动容那肯定是假的,虽然眼前的人是诡异,但此刻在他眼里对方就是一个普通而又悲惨的老人。
即便他无比憎恶诡异,因为诡异夺取了他好兄弟的命,但这不代表他失去了明辨是非的能力。
有些诡异是诡异但有些诡异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