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标准,不是说不行,但必然艰难。
“屈兄,我这请了个医师过来,可以再进去瞧一瞧嫂子。”柴晓棠说着掀开车帘,搀住张季舟的胳膊走下马车。
其实张季舟的身子骨还很硬朗,下个马车完全不需要别人搀扶。
但柴晓棠坚持要搀扶着他,以此来展示晚辈的态度,彰显张季舟不一般的身份。
屈望自然看出了这一层深意,提起精神,认真打量起面前这位身材瘦小、满头白发、却精神矍铄的老头子。
按理来说,这时候屈望最可能来一句“这位老先生是谁?”,以此询问张季舟的身份。
但他没有。
屈望什么都没有问。
他只是有些迟疑,想了想,拒绝说道:“附近最好的医师都来看过,便是太医署的乌太医也亲自看了,他们都拿不出法子,何必再找其他医师?”
说者有心,听者无意。
柴晓棠只当他是担心娇妻,笑着说道:“屈兄,你可知我身边这位老先生是谁?”
屈望摇摇头,正准备询问。
张季舟抢先开口,含笑道:“老朽只一介江湖游医罢了,名字不值一提。”
柴晓棠楞了下,猜到张季舟是不想暴露身份,也就不多做介绍了。
屈望对着老人一礼,心里盘算着到底该说什么,才能把这位不明身份的老医师劝退。
无奈张季舟不给他思考的机会,再次抢先说道:“里面这病人,都有谁来看过?”
屈望如实回答道:“太医署一行。”
张季舟问道:“黄岁来过吗?”
屈望有些疑惑,心想黄岁是谁?于是摇头说道:“没有。”
柴晓棠同样没听过这个名字。
张季舟轻笑一声,心道黄岁那老家伙还真是名声不显。
他口中的黄岁乃是蜀地黄门的上任门主,医术超绝,今年已有九十三岁高龄。
张季舟转而问道:“孙慈来过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