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让我把牛治明的事拖下去,并且也暗示了会给我好处,但他现在不敢声张,或许是怕,把装睡的我惊醒。”
夏宗孚背着手沿着台阶向上走,点头嗯了一声,郎喆便接着说道:“不过,我现在倒是怕把他惊醒,所以,牛治明,我还真得带走。”
夏宗孚扭头看向了郎喆:“郎组长,你要知道,牛治明,是我现在手里,关键的线索。”
郎喆闻言便道:“可我们才是一条阵线上的,所以这牛治明在您的手里,和在我的手里,是一样的结局,而且,在我的手里,会有更多的时间和条件,审出线索来。”
夏宗孚沉默了,他不敢完全信任这郎喆。
而郎喆却继续说道:“按理说,牛治明我来时就应该带走的,可我为什么迟迟未动,就是因为,我也希望,他能够在云海就交代出什么来,而现在,云海什么也没问出来,我就必须要带走他了,但是您放心,一旦他撂了,我肯定会公事公办,向南栋书记如实汇报的。”
夏宗孚闻言摇了摇头:“你,让我考虑考虑吧。”
说罢,夏宗孚抬头看了看,随即说道:“这山,太高了,爬不到终点的,往回走吧。”
郎喆闻言想在说些什么,可见夏宗孚不给他机会了,于是只能跟在夏宗孚的身后下山去了。
待夏宗孚上了车,郎喆还贴在夏宗孚的车门前说道:“夏书记,时间不多了,我希望,您尽快做出抉择。”
夏宗孚没有直接回应,而是看向驾驶位的黄新年说道:“开车吧。”
看着夏宗孚的车渐行渐远,郎喆站在原地良久,这才回到了车上。
路上,夏宗孚的额头冷汗直流,不停的捂着肋骨闷哼。
听到声音的黄新年回头看了一眼,随即立马将车停在了路边,转身问道:“书记,您怎么了?”
说罢,黄新年又急忙问道:“药呢?您带药了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