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姐不要,我硬塞给她的。”
凌游端着饭碗说道:“这两年,亏了有姜姐了,去年,还因为我,住了两回医院,我这心里,怪过意不去的。”
秦艽闻言便道:“趁着姜姐还年轻,好歹还能带南炷几年,对人家啊,不能薄待了。”
说罢,秦艽突然想起了什么,于是便问道:“对了,诺诺的事,怎么说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