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远志随后压了压手,掌声才陆陆续续的停下来。
尚远志接着说道:“我话尽于此,接下来看各位同志的表现,如果再有歪风邪气传出、或有懒政、霸政、庸政、蠢政等领导干部存在,我也绝不姑息。”
然后他与主席台上其他几位常委低语了几句后继续说道:“这次行动,有被处理制裁的,当然也有劳苦功高的同志,我们该罚的要罚,该论功行赏的也要论功行赏,各部门,将本次行动有立功表现以及积极先进的集体或各人具体上报上来。”
说罢站起身又对台下的众人说道:“各位,辛苦啦。散会吧!”说罢便迈步离开了主席台,其他班子领导也跟着起身离席,台下则是又一阵掌声雷动,站起身目送台上的几位领导离场。
而此时京城雾溪山的秦家。
秦老坐在客厅的棋桌前与一人正在对弈象棋,那人五十几岁的年纪,戴着一个银边眼镜,身材瘦高,身穿白色衬衫、黑色夹克。
秦老落下一子后说道:“听说江宁省这次的动静搞得不小。”
那人跳了一个马后说道:“七八年前我与尚远志书记在地市搭过班子,老尚这个人是个实干家,城府也很深,江宁省的问题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,想来他此次的行动也绝对是计划很久后才实施的。”
秦老用一个车吃掉了对方一个炮后,杀进对方阵营:“你母亲的病怎么样啦?”
那人回道:“入秋了,咳嗽的毛病又重了。”
秦老停下了手里的动作:“艽艽没有带大夫回去吗?”
那人也看向秦老:“听文锦说,她问了她奶奶的情况,是要带一个大夫过去,可我母亲这几日住在了我下面一个地市新建的疗养基地体验,没有回长原,所以艽艽也没回去呢。”
然后又疑惑的问向秦老:“二叔您知道这事?”
秦老说道:“是小凌,给我治好头疼病、又救治了你徐叔叔的那个年轻人,他们一道回去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