制，无法动弹。

撕心裂肺的痛楚自老者全身传来，滔滔不绝，可他没有慌张，反而哈哈大笑。

“怎么，你来了，发现我了么？”

老者大脑晕眩，手指颤抖，嘴角抽搐着笑着。

一道苍老而低沉的声音在他脑海中炸响，“灵山，果然是你！不止是你，还有蓝庭，你们何必呢？”

老者裂开的胸口形成一张嘴巴，另一道沙哑的声音出现，一边开口，嘴中一边流淌着鲜血，形态诡异。

“呵呵，为了看清你们人族，有什么不可做的？”

“既然如此，那你们又看清了多少？”

天空开始变得阴沉，乌云密布，声音再次于老者脑海中炸开，他原本不多的白发被染上一抹血红，头盖骨破碎，红白之物缓缓流下。

老者咳嗽几声，摇摇头，“至少，你们也该付出代价了。”

“你们人族，永远这般贪婪。”

“贪又如何？不贪，何来的征程？！”

古老的声音似乎对他的回答不认同，“何况当初，是哪族先挑起的战争，你们自己心里清楚！”

老者再次咳出一大口鲜血，这一次，他的血液中一大半都不再鲜红。

“战争何来错对，我错的，只有我太弱，当初没能杀死你！”

“桀桀桀，灵山，不必和这老鬼争执，走吧，这具躯体是时候该放弃了！”

胸口上的嘴巴伸出腥红的舌头，提醒道。

“哼！想走？进入天星就要付出代价！”

一道无形的震动降临于老者全身每一寸，指尖、手腕、胳膊等等，年老的躯体由散到整被碾碎，老者脸色惨白，脑袋轰声化为虚无。

“魂锥。”

紫色螺旋状锥体陡然出现，沿着老者死后形成的空间痕迹直追而去，没入虚空。

老者剩余的一切全部消失，像是有一只看不见的手，将他悄悄抹去，湖泊边上所有在钓鱼的人都未曾发现他的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