聊天,卡座上放着水果、瓜子,还有那个小科长坐在邓书记身边“当捧哏”的,聊得不亦乐乎。
老宋头实在看不下去了,他觉得仁增贡布等人太可怜了。于是他推开乌尼莫克的门准备下车,箱体外寒风刺骨,老宋头还没等站稳呢,一股冷风就吹了进来,他赶紧将车门关上,喘着粗气吐槽道:“外面怎么这么冷呢!奇了怪。”
坐在主驾驶的老歪转过半个身子,对老宋头说道:“您也不看看这是几月份了,远处的山头都是白的,晚上都下雪,这里温度能高么?”
老宋头道:“这坐在车里也没感觉啊。”
老歪:“车里有空调,恒温24°的,你可是不觉得冷呗,你要下车干嘛去啊?把冲锋衣穿上,实在不行您再披个军大衣吧。”
老宋头拿起冲锋衣,一边穿一边说道:“军大衣就不用了,这个冲锋衣够用,防风防水的,我下去和他们聊聊天。”
“得嘞,我也跟您下去吧。”
老歪从主驾驶的位置下车,老宋头从房箱的位置下车,两人绕过车头来到侧面,下车的时候,老宋头提了一壶开水,开到重卡越野房车边,对正在挖土的仁增贡布说道:“歇息一下喝点水。”
仁增贡布把腰间的保温杯拿出来,他不懂得客气,和很多藏族汉子一样,直来直往的,接水之后拿起来就喝,在海拔5000米的高原,理论上水的沸点是83°,实际上还有点差距,再加上老宋头的水烧开也有一段时间了。
此时的水温已经不烫了,仁增贡布喝了一大口,开口道谢。
老宋仰起头看了看坐在车里的邓书记几人,眼里充满了厌恶,继而平视仁增贡布道:“救援的活也不应该你们干啊,怎么你们却干起来了?是不是侯建祥威胁你们多干活了?还是要给你们加钱?”
仁增贡布道:“威胁倒是没威胁,也没说给我们加钱,他就说我们体力好,让我们帮帮忙,这的确也没啥的,挖就挖了,哪好意思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