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这次回昆明的压力肯定是前所未有的大,一边是悲伤、一边是自责,这两种负面情绪同时压在你身上,你有多累我能理解。”
苍云峰盯着面前的酒杯,低声说道:“更多的是压力,我担心这些没人性的家伙对我身边的亲戚朋友动手。”
狗哥拿起几颗花生丢在嘴里,一边嚼着一边对苍云峰说道:“云峰你放心,整个公司的人都不认你,我认!所有人都疏远你,我不会这么做。如果哪天你在外面听说我被那些杀手弄死了,你别自责,我也不需要你替我报仇,你好好的就行了。”
苍云峰看向狗哥,这个不善言辞、沉默寡言的狗哥脸上写满了真诚,他对苍云峰说道:“我看不起那些害怕危险就主动和九队疏远的人,一个个的!都他妈算什么玩意?以前求你们帮忙救援、带装备、送物资、借车的时候说的比唱的都好听。在九队辉煌的时候,一个个打着你们九队的旗号去接团、带客收高价佣金的时候想什么了?现在出点事一个个怕的要死,我就看不起他们,不是我背后说他们坏话,就是他们人在我面前,这话我也敢说。”
苍云峰叹息道:“狗哥啊,我现在更希望你能和他们一样,主动离我们远一点,甚至对外说一些我们九队的坏话,我是真不希望你出事。”
狗哥不屑的说道:“我要是能做出这样的事,我连狗都不如了。”
苍云峰拿起酒杯,和狗哥碰了一下,两人喝光杯中酒后,苍云峰给狗哥倒酒,倒酒的时候问道:“从我认识你,你就一个人在公司养狗、训狗,从来没听你提起过你的家人。”
狗哥很坦诚的说道:“我老家汶川的,08年大地震的时候,家人都没了,那天我没在镇上躲过了一劫,18岁一个人来到云南打工,做过很多工作,在物流公司当搬运工,也跟随同乡的瓦工当学徒,23岁那年谈过一个女朋友,奔着结婚去的,把全部积蓄都拿出来买了婚房,办手续那天女朋友的母亲突然头晕要去医院,我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