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来都来了。

她站在工厂门口犹豫了半分钟，最后决定算了。

反正过几天姜直的生日就到了，到时候大家就见面了。

她去搭了地铁到客运站，赶回林城的班车。

现在是下班高峰，地铁上的人越上越多，姜晚被挤到中央，拉不到扶手，手环也没多余的，她只能微微踮着脚，手指勾住头顶的横杆扶手，勉强站稳。

工厂到客运站的站点太多，冬天车厢的暖气开得足，各种各样的味道混杂在一起，让姜晚有些头晕。

尤其是附近不知道哪一位，身体还散发着久不洗澡的隐隐酸臭，更是让苏漫生几乎窒息。

包里的手机振动了几下，姜晚艰难的掏出来，是贺闻璟的微信。

和他聊几句，时间倒是能过得快一些。

姜晚唇边含着笑点开微信。

贺闻璟：你儿子喜欢什么生日礼物？

姜晚在人堆里艰难的打字回复：你买的玩具已经把家里堆得快要放不下了，别再给他买了。

贺闻璟：让小孩失望不好，你想想。衣服？玩具？文具？我没送过孩子礼物。

姜晚想象着他为难的样子，笑意更加明媚：玩具车吧，他喜欢收集玩具车。

贺闻璟：行。

地铁到了一个站，停了下来，姜晚因为惯性朝旁边歪了一下，险些扑在旁边的人身上。

手机又震动起来，是贺闻璟发的视频请求。

姜晚没做考虑就挂了！

贺闻璟：？

姜晚：在忙。

贺闻璟：你打开，我看看你，不说话，不会打扰你的。

两人分开好几天，贺闻璟每晚欣赏姜晚和他拍的那些暧昧照片，看得身体像被野火燎过一样。

偏偏照片解不了馋。

但是姜晚哪里敢接视频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