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他的伤口上,还未愈合的伤口又出了血。
姜晚没说话,把就纱布拆下来,清理了伤口,才皱眉看着贺闻璟:“你这样不行,得去缝合。”
现在大夏天的,昨晚他不顾伤口剧烈运动得厉害,后来又是他自己胡乱裹的,现在姜晚才发现,这口子血肉模糊,比昨天还严重许多。
贺闻璟满不在乎,催促着:“别欣赏了,给我裹上!”
姜晚也冷着声音:“会发炎,发烧!你这块肉不想要了?!”
贺闻璟带着一点痞笑:“怎么,做了一夜夫妻,心疼我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