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孤还是退场吧。
贾解元,此为孤之令牌,孤希望日后能与汝常来常往,切磋诗文。”
柴瑾递过一块金牌,待贾琰接过,便再深望贾琰一眼,扬长而去。
他来得快去得也快,诸人送别施礼面色闪烁,都有些莫名所以。
贾琰心道,难道真是偶遇?
酒楼邂逅,好一顿夸赞,再送一块令牌出来……他实在不信,事儿会这么单纯。
他比谁都头脑清醒。
目前为止,除了那点虚名之外,他终归还是个无根基的应试士子,大概还没有让一位皇嫡子屈尊结交的价值。
……
荣府。
荣庆堂上。
贾母依旧高坐其上,却再也没有高乐的心情。
除贾赦两口子外,贾政、王夫人、王熙凤、贾琏悉数在座,均面色惶惶。
贾珍案发,宁府坍塌,荣府上下也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。
同情贾珍的人没有,她们焦虑的还是荣府的未来。
若贾珍被判定谋逆重罪,说不定会殃及荣府。
她们一个也跑不了。
男丁充军流徙,女眷充入教坊司为官妓……想起这辈子见多了这等人间惨剧,贾母面容惨淡。
“政儿,前番老身往凤藻宫,皇后娘娘曾说陛下意思,只诛首恶,不及其余……难道这宁府一案,还能殃及咱们荣府不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