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熊端着学徒递来的茶水灌了一口,冷眼扫视着场内的一众学徒:
“倒有几个根骨还成的,可惜,底子太薄,未必练得成!”
“秦兄弟说哪个根骨还成?”
孙胖子扫了一眼,除了前院的几个学徒,其余人的动作颇差,简直不忍直视,这可是秦熊上了手指点后的效果。
“那几个小破落户。”
秦熊随口说了一句,眼神扫过一干学徒之后,有些不耐了:
“路忠!你看着他们站半个时辰!”
“是!”
路忠走到人前,卷起袖子,一丝不苟的站着桩。
“嗯。”
秦熊没有多留,转身便离去。
孙胖子陪着笑相随,临走时扫过一干学徒,黎渊心中微动,这胖子的眼神似乎在他身上停留了一下?
‘这胖子眼神似乎有些不对……’
精神紧绷的黎渊十分敏感,但也没在意,咬牙苦撑着。
但他的体力太弱了,没一会儿就觉得浑身酸疼,余光扫去,前院的学徒都还站着,其余院子的学徒已是摇摇欲坠,不少更是跌坐在地。
“站不住了。”
没一会儿,黎渊也有些撑不住,踉跄一下松了架势。
看似简单的桩功,体力耗费却大的不可思议。
黎渊舒缓筋骨时,场上大半学徒还在咬牙硬撑,中院的几个却只剩了牛贵一人。
牛贵也在咬牙坚持,只等到黎渊也松了架势,又站了一会儿,方才一屁股跌坐在地,汗流浃背,心下却是一缓。
“中院学徒,我还是第一!”
黎渊不知道中院的学徒们在暗中较劲,松了桩功后,他又做起了拉伸运动,心思明显已不在这。
……
又是小半个时辰过去,前院的学徒们随路忠散去,其他院子的学徒也都散了去。
黎渊随着离去,草草洗漱了一遍,早早躺下,直到半夜,听到最后回来的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