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孟长青没二话,她知道这是胡大夫借机教她。
进了房间,果然见胡大夫笔挺的躺在脚榻上,旁边小厮不停的劝,“您还是上软榻上躺着吧。”
“不行,那太软。”胡大夫固执的很。
总算孟长青进来,他肯起来了,让到旁边指挥孟长青给宗老大人按摩。
期间宗儒文一直问,“你们在外面说什么?”
孟长青只含糊说:“宗大人担心您的病情。”
“只是这样?”
胡大夫的按摩方法,或许真的有些用处,又或许这么多人烦来烦去他不得不清醒,总之,宗老大人的精神看似比之前好点,还指了指宗守卿说,“我看你最近心思越来越重。”
“别说话。”胡大夫不耐烦起来,“治病的时候老说话干什么?”
众人只能闭嘴。
将近半个时辰左右按摩才结束,孟长青出了一身汗,宗老大人又犯起困来。
孟长青退到旁边,让他好好休息,明天再来看他。
宗儒文眼神跟着孟长青,想说什么,终究精力不敌,只能说:“明天我有话跟你说。”
“我明天一早就过来。”
众人退出宗儒文的房间。
宗守卿说:“实在是我失礼,茶水饭食都没有过问,就直拉着你们往父亲房里来。
我已经叫人备下晚饭,长青,你们务必在这儿用饭,好使我聊表歉意。”
孟长青笑说:“宗大人客气,那我们就不客气了。”
刚走到饭厅,八方也回来了。
见几人坐下准备用饭,他扯了扯身上的背包,一时间倒不好开口了。
“八方,你也快坐下。”宗守卿招呼他。
八方刚想坐到席蓓旁边,就见胡大夫朝他伸出了手,“银子呢。”
“给您给您。”八方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