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。”
孟长青琢磨起来,既然有绣品卖出去,她怎么没见到回头钱呢?
文氏一看就知道她在想什么,开口道:“学堂的手艺才能卖几个钱,还不够之前填进去的原料钱,近两年你就别动这上面的脑筋了。”
听文氏这样说,梁啾啾才意识到孟长青刚才那句话什么意思,“就算赚了点钱,也别紧着问齐大人要,最开始买丝线绢布的钱,全都是齐大人自掏腰包。
绣品做出来,又是他拿出去跑门路,他不会做生意,为人又不像你这样油滑,受了不少闲气,只是不对我们讲。
齐大人好心,你做上官的不该欺负他,要让他收回本才是。”
“瞧您二位说的,我能不懂这点道理么?”孟长青道。
“你是懂道理。”梁啾啾低声说她,“但前提是不能碰到钱。”
来财转移话题,“我想齐大人的气没有白受,他现在跟外人谈买卖硬气多了,就像这次卖茧,办的又快又好。”
八方听完后,忽然笑了起来。
“我说的不对?”来财转头瞪他。
“对。”八方抹嘴道:“你说的太对了,齐大人不同以前,现在胆子大的很,什么都敢卖,什么都能卖出去,要是告诉他少爷一斤多少钱,他连少爷也往外卖,你们信不?”
“我不信。”孟长青端起面前的茶杯,“他熟读圣贤书,不干买卖人口的事。”
孟长青晚上才说齐人立有数,第二天齐人立就找到她,说要出去卖猪肉。
孟长青都纳闷,“卖什么猪肉?”
“八方说,昨晚后衙做的肉饼十分好吃,又说您改了养猪人家的喂养方式,使猪肉减少了臭味。”齐人立很兴奋。
孟长青却让他冷静下来,“齐兄,你来北山县吃过猪肉吗?”
齐人立想了下,“虽不常吃,但吃过。”
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