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老爷您派人抓她就是。”
“郑家生啊。”孟长青看着他道:“你这个人虽然长了个老实面相,用心却很恶毒,胆子也很大,大到敢跟本官讨价还价。”
这时候周星已经拿着麻绳站到一边了,孟长青开口,“把他绑了。”
郑家生慌张下跪求饶,身体却不敢有躲避的动作,任由周星将他捆了个结实。
“不必害怕。”孟长青说,“本官虽说脾气不好,也不会因几句废话,就真拿你如何。
你就这个模样回家吧,到村里叫李二方解开。
不要半路解开,本官不会派人跟着你,但日后问起来,知道你耍滑头,你可没好日子过。”
“就这样放过他?”八方看着郑家生走远,恨不得追上去补上几脚,“他那么气人,就这样?”
孟长青反问:“那不然呢?”
“给他关起来,跟他弟到一起去。”
“那还真是便宜他了。”孟长青脑补到那画面都觉得好笑,但很快又吩咐起正事,“帮我研磨裁纸,我要画图。”
八方跟着孟长青,边往书房走边念叨,“您也太好说话了,太好说话了!往后他们哪里还会怕?”
孟长青说,“我作为县官,不管私下如何,面上做事总得看得过去。
我处罚他,用什么名目?因为他说话气人,用心不好?这两样都不犯法啊。
你觉得心里不爽快,那是你修炼不到家,为何要被他气到?他的语言那么有攻击性吗?
我倒不觉得,是你太认真听他的话,他那样的人,说得好听你听一耳朵,说得不好听全当没听到。”
八方听她这样一说,心里聚起的阴云瞬间散开,“有道理,我当他狗叫。”
“说话还是要文明嘛!”孟长青说,“以后说一句脏话罚五文钱。”
八方当即哀嚎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