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只是玩几了把,没有久玩啊,还请大哥跟大人求求情啊!”
“我也是只玩了几把。”郑林生也跟着求道:“我昨晚上才去,帮忙求求情吧!”
好几个人的声音合在一起,根本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,再者给他们解绑的衙役,哪里会真的可怜他们,赌鬼的话怎么能信?
时间稍微往前。
这串赌鬼游街时,学堂还没开始上课,但郑喜冬已经在学堂门口等着了,这群人刚好从她面前经过。
郑喜冬一眼就看到了缩在人群中的郑林生,并且知道这些人被抓,肯定是衙差听了她的话,真去查了。
她心里大感痛快,恨不得郑林生就那样被捆一辈子。
可转念想,自己跟那个家已经没了联系,郑林生就算被放出来,也祸害不到自己,就又巴不得他被放出来。
回过神来,郑喜冬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,她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恶毒?
离开课的时间越来越近,来的学生越来越多。
人聚到一起,难免要说些新闻热事,有什么比那串游街的人还要新鲜?好些学生聚在一起猜测,县衙要怎么处置他们。
学生当中有家人做衙役的,自然知道内幕,听他们猜来猜去没猜到点上,耐不住爱炫耀的脾气,就道:“我爹说,要叫他们劳改。”
旁边立刻有人问:“啥叫劳改?”
郑喜冬正听着他们说话,门口忽然有衙役进来。
学生们看见衙役倒不害怕,毕竟学堂离县衙不远,他们经常见。
郑喜冬刚琢磨,这人有些面熟,那人就朝她招了招手。
“我?”郑喜冬指向自己。
“就是叫你。”杨正道。
等人到面前,杨正从怀里掏了个钱袋出来,“多谢你昨晚提供的消息,这是县衙给你的赏银,你拿去,趁现在还没上课,回去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