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能办到?”
“长青曾在冬日里带儿臣挖过御花园的土,京城没有凉州那么严寒,冬月里冻土都有一尺多深。儿臣亲自挖过,知道要挖开这样的土得费多大的劲。
长青比儿臣更清楚这点。
且建造长距离城墙的时间,一贯是以年来计,儿臣从未听谁说过,这样的城墙月余就能建好。
不过,长青也没写他要建的城墙有多高、多宽,是何种材质。
所以儿臣以为,长青一定有他的办法。”
太子虽站在御书房,但眼前似乎看到了孟长青,看到了北山县已经建起来的四十里城墙,看到了风沙迎面,在同一片国土之上的不同的世界。
八方拎着水急冲冲跑进地洞衙门。
门帘一掀开,孟长青桌上的蜡烛差点被吹灭,“少爷,不好了,外面来了好多人!”
孟长青放下饭碗,披上旁边的大氅就要出去,“都是些什么人?”
“看样子像兵营来的。”八方把手上的水就地放下,跟着孟长青出去,“带头的是知府衙门的李捕头,不会是因为您杀的那些人吧?”
孟长青快步往前走。
“李捕头。”孟长青朝他拱手。
李亭立刻回礼,“孟大人,您杀山匪的事,属下已经跟抚台大人禀报过,府台大人说事急从权,您并无过错,但大人担心您这里人少不安全,从军营挑了七十人过来。”
“多谢府台大人。”孟长青冲着凉州城的方向行礼。
这次孟长青不客气,送来的人全部留下,毕竟几天之后这些人都能派上用场。
但这几天孟长青也不可能让他们闲着,吃她的粮食,总归要为她做事的。
挖墙基的百姓才两百人,实在不需要一百多人看守。
让这七十个人一起去挖墙基也不合适,不了解他们的为人,暂时不放心将他们和百姓们混在一起干活。
孟长青就想,是时候建个像模像样的灶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