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圈,心里有数。
请不看守的士兵去舂米煮粥,“这次多放米,少放水,做的干一些,劳烦几位大哥了。”
“孟公子客气,我们立刻就去做。”
刚好这时候孟家的两个护卫把水扛了回来。
八方惊讶,“少爷,我真信你了,你是真的会算吧,咱都没来过这个地方,你怎么知道前面有河,河还没上冻?”
孟长青连看他好几眼,“我就说让你把帽子戴上,看吧,脑子都被冻住了。”
席蓓哈哈直笑,走过去把八方的脑袋夹在腋下,“给你暖暖脑子,这地方你少爷没来过,我们来过啊。”
“师父,撒开我吧,我就想拍个马屁。”
来财扛着铁锅经过,停下认真的跟八方说:“真不高明,少爷会以为你真的蠢。”
“好你个来财,你也说我!”八方被夹着脑袋,想来个黑驴后踹,却被席蓓拎着跟上孟长青。
“师父,八方,过来帮我拉一下车。”
孟长青把卸了马的车拼在一起,做了个勉强能挡风的地方,让她母亲和娘过去休息。
她自己则拿出纸笔,开始写东西,她写的认真,右手被冻的通红也没停下。
忽然挖坑的地方传来一阵吵闹,听到士兵的呵斥声,也能听到有人辩解的声音。
孟长青丢下笔,立刻跑过去,离着吵闹现场几步路,又换成快走。
“出什么事了?”
左大头汇报,“有人打架,已经被制住了。”
“打架的人呢?因为什么打架?”
挡在面前的士兵稍稍散开,孟长青看到被士兵押着的两个百姓。
左大头上前,大声道:“回县老爷的话!为什么打架!”
其中个高的那人立刻说:“他嘴里不干净。”
个矮的那人辩解,“我没打架,是他打我。”
孟长青问个矮那人,“你说了什么?”
“我没说什么。”这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