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留在营外,有人替你们照看。”
楚沐风一路扶着孟长青进去,直到站在主将营帐内,八方才注意到自家少爷不舒服,把人从楚沐风手上接了过来。
这会儿孟长青已经好了许多,自己找了个地方坐着。
卫方耘出去召集士兵、讲明情况,孟长青还得在营帐里等一会儿。
席蓓在营帐里转圈,“长青,看这个镇纸,像是你爹用过的,果然是,上面还有我咬的牙印。”
“您为什么要咬镇纸?”
“你爹讲话气人,我又不好对他动手,只好咬他的东西解气。”
孟长青烤火的手一顿,“您没咬过我的东西吧?”
“你比你爹会说话,我可从没对你动过气。”
几人等着无聊,说了些闲话打发时间,好一会儿后,卫方耘终于回来了。
“长青,人都拉到训练场了,你过去看,看着顺眼的就挑走。”
孟长青跟着卫方耘过去,一看场上至少有五六百人。
“凡是暂时没事的,我都叫过来了。”卫方耘说,“我跟他们说过你是奉皇上旨意挑人,你只管挑,他们不敢有怨言。”
孟长青在群人中艰难的走了十几步,就觉得这事不好办。
席蓓倒是认真在挑人,哪个健壮一些,哪个有精神一些,既然皇上给人,那自然要选好的挑。
孟长青走到训练场中间的高台上,“诸位!想必卫大人已经说明我的来意,我要在你们之中挑选一百人,作为我的亲兵。
你们来此参军,本意绝不是为了保护我这么个人,所以你们当中有不愿意的,可以退出。”
孟长青这话说完,立刻就走了六七十人。
这些人不管是纯粹守家卫国,还是想在战场上累积战功,都是有明确目标的人。
孟长青实在不好意思动用这些人。
“你们剩下的这些人,都愿意跟着我吗?”孟长青这一问,又离开了二三十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