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就断定你就是孟长青。”他嘴上这样说着,但是手上已经折好文书,又将密诏拿出,核对用印。
“文书和官印都没有错。”卫方耘把文书整理好还给他,“你的官服和官帽已经做好,我等会儿就叫人送来,只是我不知道你的身量,恐怕做的有些不合身,你拿回去后,再叫人改改。”
“叔父这里可有凉州的舆图?”孟长青问:“我还不知道北山县在什么位置。”
“来,你们两个跟我去前衙。”
卫方耘拎着灯笼在前面带路。
也不知道什么时辰了,外面漆黑一片,只能看见灯笼周围的一小片地。
卫方耘带着他们来到前衙的一间房内,凉州舆图就挂在墙上。
孟长青以凉州府为中心往周边找,找了许久没找到,最后还是卫方耘把位置点了出来。
“这里,就是北山县。”
孟长青在原地愣了一会儿,那地方她要是没看错的话,半只脚都跨到燕国去了吧!
那是边关的边关啊!
好家伙,说的好听让她来躲灾,实际上却是让她来挡灾的。
到那里去做县官,不就是送人头吗!
“这地方早些年经常有燕国士兵攻来,还是你父亲去世那一年,硬生生打怕了燕人,这才换来十几年太平。”
卫方耘说,“那个地方实在离燕人太近了,难保燕人什么时候攻回来,我本来不想让你去。”
孟长青点头,一个好字已经蹦到喉咙里,就听卫方耘说,“但是不行。
一来这是皇上的旨意,二来你毕竟是孟将军的儿子,你必然同你爹一样,是个有血性的男儿,我要是不让你去,你肯定伤心。”
我不伤心,真的。
孟长青这话完全没有说出口的机会。
“我跟你爹是至交好友,虽然要保护你,却也不能折断你的羽翼。”卫方耘说,“你放心的去,我跟巍山关的将士打了招呼,让他们巡查边防时经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