米要知道自己做成粥能难吃成这样,都不情愿长出来。
又苦又咸还有类似蛋壳的东西在里面。
梁氏注意到她要吐不吐的表情,“怎么了?胃里难受吗?”
孟长青咽的艰难,“胃里倒不难受,舌头难受,早饭谁做的?”
梁氏端起碗尝了一口。
谁这么糟蹋粮食?
“早知道我过去看看就好了。”
文氏不信邪,“看着挺好,不至于难吃成这样吧。”
“您尝尝就知道了。”
文氏一喝,“吃饼吧,饼是从家里带出来的。”
马车里的三人忍了,外面的人却忍不了。
八方在外面鬼叫,“我就说你那壳剥的不干净!这种东西你还让我拿给主子们喝,你怎么好意思!”
来财当即吼回去,“你有脸说我,明明是你烧的火,锅底糊了都不知道!”
孟长青就知道是这两人干的,别人做好饭,起码知道自己先尝一口。
“这俩孩子。”梁氏说,“当着外人的面吵起来,实在太难看,我过去劝劝。”
“慢着!”孟长青原本放松的神情一变。
“怎么了?”
孟长青放轻呼吸,略过外面的吵闹声,仔细听着越来越近的马蹄声,急又杂乱,“先别下车。”
她所料不错,骑马的那些人正是冲着他们来的。
“来者何人!”这是白沐风的声音。
“吁。”
大概是来人已被御林军拦下。
“你们又是何人?胆敢劫持孟将军之子!”
听到这个声音,文氏一把掀开车帘,立刻走了出去,“东文。”
几个骑在马上的人,手已经按在了身侧的刀把上。
带头的一个中年男人,正是文氏刚才叫的东文。
他满身戒备,问文氏,“夫人,这些是什么人?”
“是陛下派来保护长青的御林军。”文氏快步走过去,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