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危险期,只要醒来就无大碍了。至于为何迟迟未醒,医生说她是心存死志,不愿醒。
这话让李瑜越发伤心,倒是桑国平面无表情,没什么表示。
“要不,让弯弯回来一趟?”李瑜哭得眼睛都肿了。
让老三回来当然不是让她陪什么总吃饭,而是熟悉的她人多,或许能找到人帮一帮她二姐。
“叫她回来有什么用?”桑国平瞥了病床上的二女一眼,语气冷淡,“就因为老二想不开,咱两个老不死的要推小的出去卖笑?孩子大了,各有各的家。
要怪只能怪阿茵两口子太过不自量,如今闯了祸,就该由她夫妻俩承担。阿茵搞成这样算是废了,咱不能再害了小的那个。”
“那,那咱们就眼睁睁看着阿茵坐牢?”都是自己的骨肉,李瑜的心一抽一抽地疼。
就算老二肯坐牢,她家的所有资产该卖的卖,该赔的还是要赔。
到最后,老二不仅没了名声,连名下资产皆会被强制拍卖。万一女婿家为了减少损失翻脸不认人,要跟她离婚。届时,一无所有的老二恐怕更不想活了。
“那是她的命,”桑国平叹道,“怪她贪心不足,怨得了谁?”
老伴这话有些无情,李瑜刚要说什么,却见桑国平手捂心口,蹙着眉头说有点闷重。吓得她赶紧把他扶出老二的病房,找儿子带老头子去看医生。
等病房的门被轻轻关上,一直昏迷不醒的桑茵蓦然睁眼,面无表情地盯着天花板。
直到病房的门再次被打开,她迅速闭上眼。
“老婆,”尚云舟来到病床前轻轻拍着桑茵,“是我,醒醒。”
桑茵再次睁眼,苍白的脸庞露出幽怨之色,扑到丈夫的怀里,哽咽着说:
“爸说我自作自受……”
还说她罪有应得,明明她是家里的大功臣。若非自己慧眼识珠,费心培养小妹的才华助她踏上星光坦途,她能有今天的成就?家人能有今天的荣华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