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
“没打架?”桑月好笑地问。
“打了,”兰秋晨冷哼,“被及时赶来的警察叔叔请去‘喝茶’了,那些人鬼精鬼精的,居然留有后手……”
第一批仅三四个人闹,被抓走之后,立马又来了第二批有六七个人的。
英谦和他的助理早有准备,雇了十来个人在此等候。跟古代打仗排兵布阵似的,第一批出三个人,第二批出倾巢而出,把上山的各路口守得严严实实的。
“我就知道跟着你能长见识,”兰秋晨笑眯眯道,“瞧当时那阵仗,唯有你们这些富豪付得起佣金。”
换作当事人是自己,她宁可自己拎起锄头干他爹的。
想让她掏钱?没门!
“英谦跟我说了,”兰秋晨继续道,“对方这种莫须有的猜想不必理会,他们的目的就是拖延时间,认定你是个名人,肯定没什么时间和耐心在这里折腾。”
能用钱解决的问题,名人多半会选择破财消灾,息事宁人。
“哼,我没钱。”兰秋晨的转述,桑月撇撇嘴角,郁闷道,“我就那么一点养老金,不能动。”
打官司的费用和佣金可以给,让她赔偿那些受伤歹徒的损失是绝对不能的。少提什么基于人道主义之类的,她落难的时候人人喊打,一切主义被打没了。
嗯,兰秋晨点头。
她懂的,养老金可以任意挥霍,但不能屈从与纵容恶势力无赖撒泼的道德绑架等行径,助长社会的歪风邪气。
那么问题来了,试药的事怎么办?
“……”
唔,两人面面相觑,但又无计可施。相对无语片刻,最终还是决定:
“找壁虎吧。”
壁虎的尾巴就算断了也无妨,它会再长出来,这是唯一用来试药但没有罪恶感的动物。鸡鸭鹅是人间一道菜,宰就宰了,用来试药还是颇有心理阴影的。
断肢,是要砍掉它们身上的某个部分,然后静待血肉重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