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她炼的有杂质!
她不愿接受这个现实,把先人炼制的其他药剂一一拿出来作对比。得到的结果是一样的,先人的药剂澄净无垢,她炼的不仅有沉浮物,色泽亦不算明净。
虽有灵气,却很淡薄,远远不及先人炼制的灵动透澈。
再三比较之后,桑月失望地跌坐在地往后一躺,直接睡在西阁楼的露台上……
说好一周或半个月才出来的,结果才过了四天,兰秋晨就发现某人竟出来了。提着一木桶有色泽的透明胶状物,手里还拿着一个同样色泽的小玻璃瓶子。
“这么快就出来了?哇,你好大的黑眼圈!”她惊讶得很,“你拿着什么?”
“肥料,”太累了,桑月懒得指手画脚,直接用沙哑的嗓子说话,“把它铺开在院里晒干研成粉,再混在水里浇菜地、果园。”
眼下是冬日,日照不猛,一天两天恐怕晒不透。
所以,这事的后续要交给兰秋晨去做,她在家里歇两天就回庄园继续炼药。虽是自己炼的药剂,让桑月毫不犹豫地喝下是不可能的,心里终有顾忌。
何况药里还有杂质,那就更加难以入口。
多炼几次吧,看看是否有进步,否则就继续炼,炼到没有杂质为止。
“对了,家里有没生病的鸡鸭什么的,你在山里有没见过残疾的小动物?”统统给她逮来,准备以后试药。
“没有,”和她一样蹲在桶边观察胶质物的兰秋晨闻言抬头,颇含深意地上下打量她一眼,“在这整座山里,哦,应该说整个村里就你的情况最严重……”
病谈不上,残疾程度之最唯偶像莫属。
大家相处一年多了,知道桑月不在乎身上的缺陷她才敢这么直白。
“我暂时不算。”桑月的确不在意她的话,正经道,“你以后看到生病的、残疾的小动物,想救治就送去看兽医,没得救的送到我这儿来。”
“怎么,”兰秋晨想到她身上的秘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