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因为汉子戴的手铐,不可能直接将胳膊固定在十字桩上。
哪怕他们人多势众,可因为汉子的体格在那里摆着,云嫂采取了稳妥办法。就是先将人的腿绑起来,身子也绑到木桩上之后,才叫人打开手铐。
汉子用力挣扎,但如此样子,哪里能够挣脱,双臂很快就被绑到十字桩上。
“你们想干什么?你们这是滥用私刑……是犯法的……”黝黑汉子叫道。
“那又能如何,先给他来三块,尝尝滋味。”云嫂说道。
手下人马上板起黝黑汉子的腿,先后垫了三块砖头,等黝黑案子的脚后跟落下去,人很快就开始咬紧牙关,头上、身上开始不住地冒汗。
不难看出,他所承受的痛苦要比牙察驹大多了。
“说说吧……你到底是什么人……”云嫂淡淡地问道。
“我叫尚斌,就是在乡下种地干活的……我妹妹在什么地方……我真的不知道……”黝黑汉子大喘气地说道。
“行!你既然这么说,那就慢慢享受吧。走!”云嫂转身走出牢房。
张瀚看在眼里,心中暗说,云嫂虽然没有对牙察驹、黝黑汉子暴力输出,但是老虎凳的折磨,只怕要比一顿毒打还要痛苦几倍吧。
云嫂来到第一个牢房,两名牙察驹的手下见人进来,吓得打了个哆嗦。二人紧张地说道:“嫂子……我们什么也不知道啊……”“是啊……我们什么也不知道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