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老夫恐怕还有更多人杰,陷入阵中,故而前来查看,才知此阵凶威极盛,心下大惊,深怕阵中人物受害,故而才赶忙号召诸位前来……”
周金衣沉默了下,又皱眉道:“那高主簿为何不入阵中?你是阵道大家,破阵不难!”
“高某感应到内中有至宝,隐约能威胁铸鼎……应是布阵之人,依然还在阵中!”
高主簿叹息道:“老夫怕贸然破阵,惊动对方,致使阵中之人受害!而且老夫善于用阵,却不善于正面与人争斗,因而也怕因擅自出手,本领有限,被这布阵的凶徒走脱。”
“故而心有迟疑,不敢妄动,只好召集司天监诸位巡察使相助,但不知晓周道兄竟然来得这样快……”
他看向周边各方修行者,自嘲一笑,说道:“所以才发出征召之令,邀请周边各方修行者,前来助阵!若早知周道兄就在这附近,高某也便能放下心来,无须多此一举了。”
听得这个素来令人憎厌的老家伙,态度如此客气,言语间又有吹捧之意,周金衣心下略是欢快。
见状,高主簿反而觉得为了让对方尽快配合,态度过于谦逊,事后恐有嫌疑。
于是他心下一动,又叹息道:“实不相瞒,我还有一位侄儿,与丰禾县尊,相交莫逆,情同手足,也陷入阵中。”
“这侄儿早年丧父,是老夫一手拉扯长大,视如亲儿,如今也不知阵中是何情形。”
他微微躬身,低声道:“请周金衣,指挥调派,避免阵中的真凶,就此逃去!”
“嗯。”
其实在周金衣现身之前,便已察觉观花楼陷入阵法当中。
虽然事先并不知晓其中来龙去脉,但不妨碍他提前布防。
此刻司天监诸位巡察使,已经封住了周边街道,正在逐渐合围,缩小范围。
而各方修行者,有部分是当地修行势力,有部分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