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,知晓对方将死,已经全无顾忌,不由感到无奈。
而白家中年男子,也没有再度理会,而是提起匕首,搁在这玄天观灵符堂女弟子的脖颈处。
“贱人,你听到玄天观有起势的苗头,似乎很开心?”
他淡淡说道:“也是,你们坏我大事之时,开阳山的消息尚未传来……你们只是在护送吴家那些丧家之犬逃命而已。”
下一刻,他的匕首往下压去,渗出鲜血,怒吼厉喝道:“那你们逃出近山镇就是了,为何要毁我道基?”
“不过就是那些个婴孩儿罢了,百姓是蝼蚁,百姓的孩子也只是蝼蚁!”
“我乃神都白氏的族人,踩死这些蝼蚁,算得什么?”
他脸上变得扭曲,森然道:“就因为如此,你们便要毁我道基大业?”
“我只恨学艺不精,没能宰了你!”
这女弟子满脸的鲜血,流到嘴角,她仰起头来,啐了对方一口。
鲜血染红了白姓中年人的脸,也猩红了他的眼。
“找死!”
他心下一狠,便要扯过匕首,划开这女子的脖颈。
但下一刻,他浑身僵滞,竟然无法动弹。
而在地牢之外,相隔千步之地,只见一道人影,缓缓醒来。
他的声音,却已先一步在地牢下传开。
“此间持利器者,不得动弹!”